“我在想……”南瓷眉眼弯起,笑得娇而媚,“我应该叫你师哥,还是学长呢?”
她的嗓音夹着,有几分不经意的轻佻。
师哥,学长。
哪个称呼都从楚倾心底挠过,很痒。
他的眸色深了点,只是哑着声笑道:“随你。”
吃完饭楚倾刚把最后一个碗洗完,就感觉身后有温软的身躯贴上来,他动作一顿,眼底浮上笑意,“怎么了?”
南瓷抱着他劲瘦的腰,在他后背蹭了蹭,低低柔柔地叫他的名字。
楚倾一听她的语调,就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,用清水把手洗干净,才不紧不慢地转过身,反手把人揉进怀里,很有耐心地等她开口。
南瓷抬起头,笑意盈盈的,“我想去楼下散散步,好不好?”
低烧后的酸软泛着四骸,她现在只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。
可楚倾不出所料地皱了眉,认真地和她讲道理:“外面风大,你的病还没好,万一再受凉了怎么办?”
“我多穿一件衣服,行吗?”南瓷踮起脚在他唇边亲了一下,讨好意味明显,“睡了这么久,很难受。”
楚倾没让步,“乖,听话。等病好了,你想去哪都可以。”
南瓷见他油盐不进,心情有点闷,直接松了手,脸上的笑说没就没,转身要从楚倾怀里退出去。
刚后退一步,又被楚倾拉回去。
他低头睨着她耍小脾气的样子,笑着哄问:“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南瓷别开脸,在他怀里轻轻挣了一下,却被他按得更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