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踏进这个门,她的视线就粘在楚倾身上。
今天楚倾作为主演出席,搭配的是最简单的黑色西装, 偏偏腰间一侧坠着条银色链子。
看着清隽又放荡。
楚倾身上的气质很复杂,从来不是单一人设能够定义的。
他站上舞台是那种野性难驯的绝对掌控, 足以让人对他俯首称臣,灯光暗下又切换成与生俱来的冷淡骄矜, 在名利场里游刃有余,保留着最深的温柔和教养。
很难不让人心动。
南瓷低头玩弄那条链子,不亦乐乎,轻声应着:“嗯, 好想你。”
楚倾见她这副懒散的模样, 目光顺着看下去,眸色深了点。
女人的手莹白纤细,骨节分明, 有浅淡的青色血管浮起蜿蜒, 指尖正勾着那根银色链子, 透出一种脆弱又惊心动魄的美。
脑子里有根弦在隐隐崩裂。
他缓缓凑到南瓷耳畔,低笑:“别玩那个了,玩我。”
南瓷闻言整个人愣住,漂亮的眼眸瞬间染上惊慌和不可置信,连呼吸都重了一分,磕绊地问道:“楚倾,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楚倾没回答,手抚着南瓷的后颈,在她身体绷紧的那一瞬吻了上去。
明明袁畅警告的话还在耳边。
南瓷沉浮在楚倾的温柔缱绻里,像个溺水的人,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西服袖口,却又怕弄皱,被磨得难耐。
直到被放开,南瓷眼尾通红,倒在楚倾臂弯里平复了好久,说不出来话。
楚倾隔着毛呢大衣摸她的背,哑着声笑道:“怎么还不会换气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