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得天真,楚倾深邃的眼睛却眯起,“南瓷,你是不是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?”
看她的样子,根本不知道那是他吻破的。
南瓷一愣,迷茫地想了想,又皱着眉放弃,却在触到楚倾眸底深藏的危险时,心头咯噔一下。
“楚倾我……是不是做了过分的事?”
上次滴酒没沾,都鬼迷心窍地干了坏事。
这次喝得烂醉……
南瓷脑子里蹦出无数种可能性,让她漾出一丝生无可恋的情绪,小脸垮着,像在等待楚倾的审判。
可半晌,没等来臆想中的愠怒和怪责,楚倾的声音听着无波无澜,“没有,你很乖。”
忘了也好。
不然又该逃了。
南瓷将信将疑,低头搅着碗里的馄饨,冷不丁又听见楚倾淡声问:“今天进组,你准备好了吗?”
她听出楚倾语气里的认真。
对待工作,他从来不含糊,要么不做,要么就做到最好,所以才能在资本运作的流水线上杀出一条不可复制的路。
南瓷也认真地点了头,“准备好了。”
好好演完,不止为他,更为自己。
楚倾复笑,“唐导对专业要求高,可能会有点严,你有个心理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