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要伪装六年,是个人都会累。
他骨子里的教养和善良,骗不了人。
楚倾艰难地发问:“不论发生什么吗?”
“嗯,不论发生什么。”
“这话是你说的,不许变。”
楚倾的声音压得低,像要威逼利诱南瓷写下契书般,掩盖了他的心虚。
南瓷再次点头,“骗人是小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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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南瓷又赶回h市拍她的杀青戏。
秦书羽不忍心杀齐思渊的结局就是,一命换一命。
这场戏南瓷的妆容不再精致,连眼影没画,整张脸素淡得像白开水,冰肌雪肤,看着轻轻一碰就会碎掉。
许嘉年做了背头造型,一副上位者的气质,说话却依旧温润,“等会有扯头发的戏份,我会轻点的。”
南瓷知道,那是印宏放对秦书羽质问桥段的动作,她无所谓地淡笑,“没关系的,许老师正常演就行了。”
等到真正开拍后,许嘉年确实做到了轻点,扯的力度却像在拨羽毛,李钰还没发表意见,南瓷先喊了停。
“许老师,你不用力的话我情绪上不来。”顿了顿南瓷开玩笑地说道:“你不用担心,我已经看好了植发医院。”
这话说出来,在场的人都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