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瓷点头。
秦书羽的出身就决定了她不可能像富家千金那样品最浓的茶,插最娇的花。
她只能,喝最烈的酒,抽最呛的烟。
在动荡的年代里活得醉生梦死。
李钰翻着台本,“下一场戏,是苏铭手把手教你抽烟,可以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好。”李钰满意地点点头,然后吩咐下去:“各机位准备。”
跟组化妆师小跑过来帮南瓷稍微补了点妆,然后南瓷转身走回吧台。
韩苏铭还坐在那,认真地看着剧本。
见她回来,才不紧不慢地把剧本放到助理手上,理了理自己的衣服。
“准备,三,二,一,action!”
南瓷葱白的手指搭在玻璃杯上,凝视着韩苏铭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和翻盖打火机。
他熟练地夹出一根雪茄,拇指小指对捏托住底盘,纤长的中指迅速开盖,食指滚动打火轮。
白烟萦绕时他对上南瓷的眼睛,眸底的勾引意味不加掩饰,“秦小姐,想试试吗?”
秦书羽十五岁被卖到这里,浪迹软红香土,看灯红酒绿,痴男怨女。
明知道眼前的男人和这烟一样危险,可她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头。
韩苏铭似是被取悦,勾着笑,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递给南瓷,俯身给她点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