渠念:“盈盈,你少说两句。”

要真是那样,他把脑袋拧下来。

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,现在只等着确认。

“我偷了我父王的印鉴,”凛凛从容道,“调配父王手下的人去发动宫变,众人不会起疑。”

毕竟皇上对晋王的不公待遇,是和尚头上的虱子,明摆着。

“……但是让他们包围王府,不放王府的人出来,对上父王,他们怕是做不到。”

虎豹营可以。

他们是渠念的心腹死忠,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。

“我那么做,有什么好处?”渠念冷哼一声道。

“没有好处,只有风险。”凛凛道。

“那你觉得我傻?”

“姨丈,咱们是亲戚,自然不一样。”

这话是给面子给台阶下的说法。

真实的说法是,两个王府,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,谁也跑不了。

任盈盈道:“渠念,要不你就……考虑一下?”

孩子考虑得多周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