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它的语气中,任盈盈知道这是肯定,而且应该还是朋友。

谁啊?

不过这样她就放心了些许。

“你来做什么!”

任盈盈听到了渠念气急败坏的声音。

难道是晋王来了?

之前渠念这么烦的人,好像也就晋王了。

晋王简直就是渠念吃肉路上最大的拦路虎。

但是这次,并不是。

来的是晋王……儿子。

任盈盈穿好衣裳出来的时候,“凛凛,你怎么来了?有事吗?”

闺蜜的儿子,四舍五入,那就是自己亲儿子啊!

“你进去把衣裳穿上啊!”她瞪了渠念一眼。

这人腰间缠着袍子,打着赤膊光着腿,像街头胸口碎大石的凶汉子。

渠念却横眉冷对:“三更半夜,偷偷摸摸,一定没什么好事。走走走,赶紧走!”

他听都不想听。

任盈盈清了清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