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情和银子,她还出得起。
生要见狗,死要见尸。
就找吧,找到心死为之。
任盈盈想到狗肉,心如刀割。
还有一些难以描述清楚的情绪,她心里很乱,没有心情细想。
“是不是有人,来跟你说了什么?”渠念眯起了眼睛。
他靴子上沾满了雪,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样子,袍子沾了不少泥,而且被草木刮得不像样子……
这样狼狈的渠念,也少见。
“没有。”任盈盈道,“是我自己想到的。兴师动众,确实不应该,以后让人怎么说你,说晋王……渠念,我知道你的心意,我领情。但是你先走,我找到找不到,都会回边城和你汇合。”
越是事情紧急,她反而越是冷静。
任盈盈心中自嘲地想,没想到吧,有一天,她也会深明大义。
果然近朱者赤。
“渠念,你说话啊!”看着渠念直勾勾的眼神,任盈盈忽而有些心慌。
“好。我这就去安排!”
渠念没有再多和她说什么,转身掀开帘子出去了。
任盈盈如释重负,却也怅然若失。
原来,非得用这样的分别,才能让人把心底的感情看得更清楚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