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尚可咬咬牙,让人去找渠念。

渠念听说任盈盈找她,很快步履匆匆地回来。

“盈盈,怎么了?”他一进帐篷,就气喘吁吁地道。

任盈盈原本背对着门站着,闻言深吸一口气,回头时目光已经坚无比。

“渠念,你带着大军拔营吧。”

渠念愣了下,随即怒气冲冲地道:“你再说一遍!”

聪明如他,已经听出了任盈盈的意思。

她让他走,却没说自己走,显然是要留下的。

难道他在她那里,就那么不值得依靠吗?

他不知道,狗肉对她多重要吗?

难道他对她的爱,不足以爱屋及乌?

“渠念,你听我说。”任盈盈苦笑,“你是一军统帅,不能任性。狗肉丢了,我难过要命,但是我不能理直气壮地让大军去给我找狗。”

狗肉对她的意义,也仅仅只是她的感受而已。

那些苦于战争和分离的将士们,没有义务帮她在冰天雪地寻狗。

这就算放在现代,唾沫不把她淹死?

“我留下继续找狗肉,”任盈盈继续道,“你别着急,先听我说。我知道你肯定不放心我,你给我留十几个人,几十个人都行,让他们陪着我再找几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