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的迟疑,不过是因为担心大局。

“回头我帮忙想办法。”渠念道。

“你还是算了。”任盈盈小声嘀咕,“别回头勒尔泰以为你对他妻子有什么非分之想。”

渠念磨牙:“那你可以和我恩爱一些,他就不会怀疑了。”

“救人也犯不着搭上我自己啊。”任盈盈嘀咕道,“好了,从长计议,睡了睡了。”

言外之意,你可以走了。

可怜渠念,摩拳擦掌地上来,又灰溜溜地离开。

第二天,任盈盈又去看了鹿韭。

这次鹿韭被松开了,不过精神看起来并不太好,眼底青黑一片。

“昨晚吃完药,好点了没?”

“已经好多了。”鹿韭垂眸道,“多谢世子妃救命。”

“嗐,那算什么救命。”任盈盈摆摆手,“没事就好。赶路也没事,要不咱们俩随便聊聊?”

鹿韭点头:“承蒙世子妃不嫌弃。”

“我听你说话,好像读过书啊!”

鹿韭性格其实有点内秀,但是面对勒尔泰的时候却又张牙舞爪。

看得出来,这俩人,积怨很深。

“只跟着先母认识几个字罢了。”鹿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