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金点头。
犀利而探究的目光在阿金脸上巡睃,见其神情镇定、目光毫无闪避,州哥眯了眯眼,转而换了一副表情,笑着替他拍拍衣服的灰。
“好好跟着哥混,少不了你的好日子。”
阿金扯了扯嘴角。
州哥勾起嘴角嗤笑,毛都没长齐的小子,整天板着个脸,瞧得人丧气。
转眼,温曦已被关在这里数日。
她被关在一间黑屋,除了房门紧锁,连窗户也从外被封死,就算白天屋内也是一片昏暗。
她只能根据每天送饭的次数来计算日子,强迫自己吃饭睡觉,强迫自己每天至少两次在这暗无天日的屋里来回走动。
一切一切,只是为了等待一个不知道何时才能逃出去的渺茫希望,只是为了不崩溃。
温曦没有再被封口和捆绑,似乎这里的人很确信她逃不出去。
那个瘦削的少年再也没有出现过,每天来送饭的是一个小丫头,从来都是低着头匆匆扔下东西就跑。
温曦曾尝试与她说话,但对方完全不予回应。
如果是怕和她说话惹来麻烦,那能理解,但这么多天来,除了听到几个似乎是看守的人的声音,她从未听到有其他的人说话。
明明有时外面会传来洗衣干活的动静。
这样的古怪感,令温曦有种隐隐的不安。
但她心中有一个更大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