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他忙不迭表忠心,“请老大放心,我绝不会再让您失望!”
里屋安静下来,隔了会儿传来火柴划燃的声响。
浓呛的旱烟味慢慢飘散出来。
“货怎么样?”
“关着的,还算老实。”
“那就全乎关着吧。这段时间风声紧,等条子那边消停,还是要给买家一个交代,怎么着也不能坏了咱们的口碑。”
“是。”
“听说你还带回来一个人?”
“是我新收的一个小弟。”州哥恭恭敬敬回答,“年纪不大,做事倒稳妥,身手也不错。”
“靠得住吗?”
州哥斟酌了下开口:“阿金这小子原是个流浪孤儿,被地痞找麻烦让我撞上,我瞧他打起架来够狠敢豁命,就收了他跟着我混。”
顿了顿,他自信满满道:“老大您放心,这小子给根骨头就认主,听话得很,应该靠得住。”
里屋响起敲打烟杆的声音,含着威压的话音一字字传入州哥耳中: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咱们做得是掉脑袋的买卖,凡事多留个心眼。”
“是!”
走出老大屋子,州哥抹了把脸上密密麻麻的汗,转眼瞥见一直牵着两条狗静立在院中的阿金,抬脚走了过去。
盯着眼前沉默寡言的少年,他神情阴鸷森然开口:“到了这儿,不该说的、不该瞧的、不该做的,自己掂量清楚,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