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。怎么还来这一招,幼娘,你以为我那么蠢吗?吃过一次的亏还会再吃?”陆北渊有些得意。
时酒微微一笑。
陆北渊看见她这一笑,心道不妙,却躲不开了。
时酒伸个剪刀手,快、准、狠的往他眼珠子上戳。
“啊!”
陆北渊伸手去捂眼睛,放开了对她的牵制,时酒找准机会,抬脚。
往她一直很想踢的地方踢去。
“唔。”陆北渊闷哼一声。
“啧。啧啧啧。”时酒环着手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脸上尽是冷漠。
“你还别说,人家就喜欢用这一招,这一招——”时酒的声音还是那么软,那么柔,用的是陆北渊最喜欢的腔调,“特别好用呢。”
“幼娘,你真的很好。”陆北渊蜷缩在地上,面露凶光。
“我很好?啧。我当然很好啦,大家都知道,不用你说。”时酒嫌弃地看着他。
她很好,不用他说。从他嘴里说出来,她恶心。
一个大男人,居然想欺负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。真不要脸。
时酒很唾弃他。
要不是她聪明又机灵,说不定真的被欺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