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也锁了。时酒偷偷瞥了一眼大门。
“幼娘,你在看什么?”陆北渊一步一步的走过来,声音阴沉,他走得很慢,企图给时酒造成压力,从心理上先击败她。
时酒抿了抿嘴。
失策啊。
这具身体弱了吧唧的,这些天,她跟朝阳玩疯了,也没想着学点防身术练一练。
“幼娘,你为什么不说话?嗯?”陆北渊走近了,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看他。
他眼里满是癫狂。
“幼娘,你学坏了,那天怎么可以这么对为夫呢?后来还跑了,你知不知道?我很生气,很生气。”他突然凑近,变态一样嗅了嗅她身上的气味。
时酒:“……”气气气,你t的怎么没气死。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啊,还捏下巴。
智障!
时酒眯了眯眼睛。
心里已经盘算着该出哪只脚下撩了。
陆北渊亲昵道:“幼娘,你不是最会哭的吗?怎么不哭了?我很想看你哭呢。”
妈妈呀,这里有变态,救命。
时酒右脚一用力,往上踢。
陆北渊却好像早有先见之明,一把抓住了她的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