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鸯挣扎地更加剧烈,一口咬在了陈宥生受伤的左臂。
他吃痛,一抬手就把没什么力气的夏鸯推到墙边。
陈宥生处于极度亢奋状态,手劲儿很大,夏鸯顺着那股惯性直直地摔倒在墙边。
她的后脑,咚的一声撞在墙上。
耳朵里响起一波波剧烈的嗡鸣。
夏鸯的大脑有一瞬间短暂的空白,转而许多记忆纷纷涌进她的脑海。
夏鸯正被突如其来涌入的记忆涨得头痛,陈宥生就用那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一股难闻的味道钻进夏鸯的鼻腔,紧接着强烈的眩晕感席卷她的神经。
夏鸯的视线渐渐模糊,眼见着陈宥生把手伸向她,却没有力气阻止。
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淌在地毯上。
她全都记起来了。
哪有什么青梅竹马和白月光琅琅。
从始至终,无论黑暗还是光明都一直追着她跑,从没放弃过的,都只有池屿一个人。
夏鸯无声地嗫嚅着嘴唇,眼前发黑。
很抱歉,池屿。
天黑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