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贴近夏鸯的身体,虎口死死地钳住她的脸,力气大到夏鸯可以听见自己下颌轻微的声响。
“他叫你鸯鸯?呵,恶心。”
陈宥生用力捏着夏鸯的手腕,逼迫她不得不看向自己,“你知道池屿的脚筋是怎么断的吗?”
他用气声在夏鸯耳边说。
边说边笑。
“是我亲手砍断的。”
夏鸯在他手中激烈地挣扎,纤细喉咙在钳制中溢出痛苦的呻吟,她浑身脱力,眼睛红得像个疯子,手却仍旧死死地抓着陈宥生的胳膊,十指的指甲陷进他的皮肉。
“那时候池屿多大啊?十八,还是十九?”
陈宥生的眼神疯狂决绝,像幽冥里爬出来的厉鬼。
“活泼开朗,爱说爱笑,像棵小白杨似的招人喜欢。”
他卡着夏鸯的喉咙,把人抵在墙壁。
“田径场上跑得也最快,领奖时还说,他以后要跑出国外,跑去见他暗恋的姑娘。”
夏鸯几乎喘不过气,眼前阵阵发黑,陈宥生的话砸进她迟钝的脑海,激起一波波巨浪。
她的手指也愈发用力。
“是你吗?他心上的姑娘,一直是你吗?”
陈宥生手臂吃痛,毫不怜惜地把夏鸯甩在地上。
红色的地毯在眼前模糊成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