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鸯记得很清楚,十一层在订房时被她全部包下,住的都是青大过来比赛的学生,这个点他们应该都在宴会厅吃饭,不会有人回来。
那这个人是谁?
整个走廊里安静地没有一点声响。
夏鸯心中不安,小声对陆佳雨说:“快走。”
陆佳雨也感受到了空气中不正常的气氛,抿着唇脚步迈得更快了。
夏鸯掏出手机,想给池屿打电话,却发现昨天还是满格信号的走廊,如今却是无服务状态。
一件两件不寻常碰在一起,就不是巧合了。
一滴滴冷汗顺着夏鸯的额头流了下来。
“du du——du du du——”
她们前面不远处传来男人的口哨声。
从消防通道的步梯口走进来一个年轻男生,痞里痞气地挑起嘴角,冲着夏鸯和陆佳雨吹了声很长的口哨。
陆佳雨已经被吓傻了,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楼梯口突然出现的人。
夏鸯强撑着精神,拉着她往后退。
封航撕开一根棒棒糖,抬手跟夏鸯打招呼:“嘿,小姐姐,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啦。”
“记不记得那个干丰山疗养院的地下车库?”
封航左手食指关节戴着只银质戒指,他边摩挲着边朝她们走,“姐姐,那天你和你的小情人诉了好久的衷肠,我和老大等得好辛苦啊。”
“还没记起来?”封航笑嘻嘻地拿出棒棒糖,“那我重新模仿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