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珩向池屿身后看去,摇头说:“没注意。”
“分头找。”池屿眼神快速地在人群中逡巡一周, 没找到陈宥生的身影, 他心底的不安感急剧扩大。
脚步迈得生风。
“必须赶紧找到她。”
-
与此同时, 瑞津酒店晚宴厅的另一侧阳台。
陈宥生在夜色里点燃一支烟, 不轻不重地吸了一口, 对着外面的深蓝吐出一片烟雾。
夏鸯头有点晕,强撑着精神:“麻烦你有事快说,我不太舒服,想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陈宥生挽起软质的米白色衬衫袖子,露出肘处一道几厘米的刀疤。
狰狞虬结在一起,攀援向上,随着肌肉的动作而小幅度运动着。
更长处蔓延进衣袖里面。
和陈宥生给人的感觉,完全不符。
夏鸯皱眉把眼神移开。
太让人不舒服了。
陈宥生又吸了口烟,语气淡淡:“夏鸯,你回国后很不亲近我。”
“我们之前很熟悉的。一起去图书馆秉灯夜读,一起做跨专业的小组作业,你还在圣诞节我生日的时候,送过我最好的礼物……”他怅然若失地叹道。
“陈先生。”夏鸯深吸一口气,“我有跟你说过,你口中的这些事我通通都不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