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棠月上前一步,拥抱住夏鸯:“明天是工作日,不要来送我们。”
“小夏鸯,人生的某条道路可能会需要你很勇敢,”何棠月在她耳边轻声说,“我们一起加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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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童和何棠月要一起带着贺阿姨旅游散心这件事来得太过突然,他们四人短暂的相会时间里,夏鸯和何棠月忙着拥抱告别,池屿像个长兄一样沉默不语,临走时给贺童的银行卡里转了五万块钱。
贺童死活不肯收,梗着脖子要把钱转回来。
池屿在他头顶胡乱地揉了一把:“收着吧,不是给你的。”
“让贺姨这一路都玩得开心点,算我和老爷子的心意。”
贺童沉默了很久,哽咽着说了声好。
最后离开时的场景堪称混乱,何棠月哭喊着抱住夏鸯不松手,池屿和贺童一人拉一个,拉开后何棠月又会趁人不备重新黏上去,他们耗费了十几分钟才把两人彻底分开。
——以至于夏鸯第二天早上起来时,胳膊又酸又疼。
她边揉胳膊边热牛奶时,才恍然想起,想问何棠月的事儿根本没问。
其实夏鸯心里明白,不过是病急乱投医,看何棠月嫌弃陈宥生的模样,也不会比她知道更多的信息了。
牛奶呼呼地冒了很多泡泡,煮沸了锅。
夏鸯回过神来去摸奶锅的锅壁,又倏地把手缩了回来。
那样的高温,只是两秒钟就把指腹烫地通红。
夏鸯连忙关闭煤气阀,去洗手台上冲水。冰凉的水流刷刷地冲过指腹,胀而灼烧的痛感才渐渐削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