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台上的手机嘀嘀响了两声。
【小夏姐你好,我是蒋盼。今天举办的校园心理剧沙龙我想请个假,这个时间和我打工的时间冲突,老板那边没办法解释。】
夏鸯回了个好。
等等,请假。
她也可以和谢院长请假,说自己有事去不了。
或者干脆说生病了,没办法带队去比赛。
生病。
夏鸯觉得这是个绝顶好的主意,工作是首要职责,如果跟谢院长说她家里连着五天都有事,也有点不切实际。
既然决定装病,那就要装全套。最好是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一样的突发症状,看起来很痛苦,实际上没有表现的那么难熬。
这样谢院长看她难受的样子,一定不会责怪她请假的。
如果她不出现,夏鸯相信池屿在正经事上,会和陈宥生保持相对和平的。
夏鸯在网上查了一圈,觉得最符合她要求的就是重感冒和急性阑尾炎。
阑尾炎的出现有难度,毕竟阑尾发炎这种事不是人为可控的。
那么现在的重点问题是,要在下周,出发去瑞津之前,成功地变成重感冒。
于是,接下来的五天内,夏鸯尝试了洗冷水澡、在二十度的空调下喝两罐冰可乐、穿着短裤在空调温度超低的书店里坐了一天,以及在公园里跑到满头大汗又吹了十五分钟夜风。
就连例行去看望池爷爷,以及去徐医生的心理诊室治疗时,夏鸯都不忘自己的感冒大业。
夏鸯的状态一次比一次好,徐佳医生跟着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