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屿眉眼舒展开,探到她耳边:“汪。”
发着烧的滚烫气息尽数喷洒在夏鸯的耳垂上,那一瞬间,夏鸯真切地感觉自己也染上了一场重感冒。
匆匆呼啸而来,令人心跳不停的感冒。
池屿见夏鸯一直没说话,这才敛了神色,瓮声瓮气地开口:“家里没有备药,所以才没吃。”
“喝酒之后的惯例了,不用管它过几天也会好。”
“……你要是不高兴,我现在就去药店。”
不知是不是夏鸯的错觉,池屿喝醉酒和发烧时总是格外诚实坦率。
“那你去药店买什么药?”夏鸯问。
“唔,退烧药。”池屿慢吞吞地回答,“别的……我都不知道。”
“去沙发上躺着,我路上买过了。”夏鸯叹了口气,随口问了句,“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?”
池屿心虚地摸摸鼻梁,含糊地嗯了一声。
然后夏鸯就顺着他的视线,一直落到厨房垃圾桶里放着的速食饭盒和面包的包装袋。
“……”
夏鸯转过头,池屿马上在沙发上躺下来,一米八八的人身高腿长,把沙发占了个满满当当,时不时地还要故作娇气地咳嗽两声。
病弱的娇花。
她走过去,把温度计甩好,递给池屿:“夹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