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鸯按响了别墅门口的门铃。
大概五分钟后,门口的对讲机里传来池屿沙哑的声音:“谁啊。”
“是我,夏鸯。”
夏鸯说完,那边明显愣住了,过了好几秒,池屿才回答:“等下,我出来接你。”
匆匆挂了对讲。
两分钟后,池屿从别墅里走出来。
高高大大的男人走路有些摇晃,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白色,脸色也不好看,看起来感冒非常严重。
他一言不发地拉过夏鸯的手腕,往别墅里面走去。
钳制着她的大手,滚烫得像一块烙铁。
关上门,夏鸯用手探了探池屿额头的温度,很热。
他垂着眸子,脖颈也安安静静地低着,像只任人宰割的乖顺小狗。
鬓角湿润,发梢还在滴水,看起来刚洗过脸。
池屿的脸不算红,夏鸯用手轻轻摸了下,触觉上却比额头还烫。
池屿抬起垂着的眉眼,乖乖地在她掌心蹭了两下。
“……”夏鸯托住他的下巴,一向温和的语气带上点焦急,“有没有吃药?”
“没。”说完,又用下巴在她掌心蹭了蹭。
夏鸯眉心微皱,没好气地把手松开:“你是小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