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却又不近人情的语气,让池屿恍然回到了高中。
夏鸯忽然离开的那天,他跑到她家楼下,她见到他时,也是这样决绝的语气。
她说,你不配。
池屿默默地立在她面前,许久没说话。
那副沉默又任人宰割的模样,像用一把生锈的刀割肉,让夏鸯心中一阵阵钝痛。
或许他有难言之隐,或许这其中有误会。
或许根本不存在琅琅这个人,池屿口中的白月光就是失忆的自己。
毕竟琅琅和鸯鸯那样像。
夏鸯在心中惨淡地笑了声,只是因为她喜欢他,居然连这样荒诞不经的借口都给池屿找了出来。
眼前的男人高大而默然,垂下的头颈上似乎压着千顷万重的高山。
她不想见他为难成这样。
来日方长,事情总归会有个结果。
池屿不愿意说的话,想隐瞒的过去的事,总会有天大见天光。
她不急。
想到这儿,夏鸯轻轻叹了口气,语气缓和道:“池屿,我需要再理理思绪。”
夏鸯话说了一半,池屿蓦地向她迈出一步,紧紧把她抱进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