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鸯想,只要他快乐。
她可以不听这个答案。
夏鸯正准备按捺住自己,池屿垂着的眼睫忽地翕动了一下。
“是。”池屿说,“是有那么个人。”
“她不叫琅琅,和你想的也没什么关系。”他挡住了夏鸯面前的大部分光线,眼神黝黑如同深深的漩涡。
“夏鸯,你不能因为我醉酒后说出的一个含混不清的名字,就把我划出你的范围外。”
“而且,”池屿抬眼看她,眼神执拗,“为什么不会是你听错?一定是琅琅?不会是鸯鸯?”
夏鸯默然:“我不会听错的。”
末了她又补了句:“贺童也说过,你的书店里,有一面属于那个女生的书墙。”
“整整一面墙,都是她喜欢的书。”
“你不爱看书,却每天都在那里驻足很久。”
池屿嘴角拉得平直,目光定定地落在夏鸯身上,几秒之后,他像忽然卸了劲,整个人松弛到颓唐。
“夏鸯,我过去的事,你不能只听别人说,却不给当事人辩驳的机会。”
“你这相当于直接给我判了死刑。”
夏鸯迎上他的目光,瞳仁清明澄澈:“那你来解释。”
“我会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