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童朝池屿嘿嘿一笑,钻进一楼的休息室。
原本三个人在气氛还算轻松,贺童走后,只剩夏鸯一个人支撑池屿的压迫感。
他一瞬不眨地盯着她看。
夏鸯的耳尖慢慢变红,脖颈也逐渐漫上剔透的粉。
“夏小姐过来,只为了送一束花?”池屿拖长声音,似在挑剔,“嗯,菊花?”
夏鸯连忙解释:“不是的,我想约你吃饭。”
池屿忽然回头,目光对上正从休息室探出头鬼鬼祟祟的贺童。
贺童:“……”
又缩了回去。
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,手里握着花,对夏鸯说:“上来。”
夏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,脸上露出点紧张神色。
池屿看出她的不安,踩着拖鞋上楼时,慢悠悠开口:“现在呢,是你在追我。”
“被觊觎美色的也是我。”
男人宽肩窄胯,腿长而直,上楼梯时小腿轻微用力,露出好看的肌肉形状:“所以,夏小姐也不必担忧我会对你图谋不轨。”
“该担心的是我,不是吗?”
夏鸯被池屿三言两语怼回来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得“嗯”了声,硬着头皮跟他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