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才这样让她着迷。
“你对它们很好。”夏鸯感叹道。
池屿沉默不语,看了她一瞬,又转眼去看这面巨大的书墙。
那样哀伤的眼神,让夏鸯一怔。
等回过神来,她再去看他,池屿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做派,仿佛那个眼神是夏鸯看错了。
池屿拉上玻璃墙,用锁头锁好,把钥匙放进兜里,又走向柜台。
“你那面书墙只是展览用?”夏鸯追过去问,“不出售?里面有很多书都很难买到。”
夏鸯清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,就像在说,只要池屿说个“卖”字,她倾家荡产也要把这面墙扛回家。
“卖还会上锁?”池屿轻嗤,指节轻敲柜台,慢条斯理地掀起眼皮,“夏小姐,现在不是在谈别的事?”
柜台边的花瓶里,几朵向日葵花瓣被震颤着掉落,有一瓣落在夏鸯头上。
夏鸯恍然未觉。
眼前的男人神色很淡,但这份平淡中似乎蕴藏着极其矛盾的危险。
极薄的双眼皮褶皱压着他沉沉的目光,让夏鸯很有压力。
赤裸的、滚烫的,让人很有冲动的压力。
她最近记忆力本就很差,这样的压力更让她记不清自己的来意。
脑子里闪回过很多画面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