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。
江莠察觉到祁瑛手上似有动作,刚想把手抽回来,祁瑛已经两手回拢,把祁道的手,生生搭在了江莠的手背上,一副劝和的模样,但脸上的笑容不管怎么看,都透着两分小心思得逞的开怀。
祁道掌心滚烫,反而显得江莠的手格外冰凉。
祁瑛观察两人脸色,犹觉不足,干脆一手托起两人的手掌,一手还在上面郑重其事的拍了拍,祁瑛已然这样拽着了,两人也不好抽回,只能硬着头皮听祁瑛叮嘱朝堂和气这一说。
祁道抽空偷瞄江莠,只瞧见她漠然一张脸,半垂着眼帘。
被祁瑛‘开导’过后,祁道和江莠一并走出金池殿,两人脸上的表情各异,祁道攥紧了那只搭过江莠手背的手,轻咳一声正要说话,江莠已经径直走过了他,大步朝着台阶下去了。
不理人。
果然还是生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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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,西城瞧见自家主子捏着自己的手在院子里坐了整整半个时辰。
脸色忽白忽红,时而故作正经严肃,时而又露出一抹叫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容。
可见是着魔了,脑子里不知道想了多少有的没的。
上朝还能上成这样的吗?
西城:感到害怕。
而第二日,思衬了一晚的祁道,早早便起来亲自刷马了,他今天准备骑马上朝,看上去心情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