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竹皱眉:“我是公主的陪嫁婢女!凭什么我要回去?!”
静月冷眼看她,干脆不予理论,上前拉过长忠,快步到转角的地方小声说话:“是太后的意思?”
长忠已经顺过气来,见品竹翻了个白眼没跟上来,才点头应道:“是,我瞧着皇上状态不对,福喜酒里头搁了东西了。”
静月心惊两分:“留淳嫔一人,太后岂不是要震怒?”
“咱们做奴才的。。总得先顾着皇上不是?太后娘娘那边。。震怒也只能受着了。”长忠苦着脸,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他们做奴才的,太难了。
而此时屋中,祁瑛依旧搂着姜婉一动不动。
他气息灼热,双手越环越紧,鼻尖忍不住在姜婉脖颈上扫动。
姜婉叹口气,被他这样狗儿似的撒娇动作搞得哭笑不得,终究还是心软伸手抱他的背:“皇上这么难受,何故跑那么远过来。。淳嫔她。。”也是可以侍奉的。
听姜婉这么说,祁瑛心口更喘不过劲儿来,他委屈极了,憋得跟大王八似的跑过来,她还惦记着屋子里面有个女人。
上哪儿去找他那么窝囊的皇上。
“婉婉。”他开口喊她,声音很涩,手上的动作僵住,指尖动弹一下都会即刻破功。
但即便是这样,祁瑛依旧不敢轻举妄动。
失而复得,他实在是太害怕会再度失去了,纸片儿一样单薄的陌生身体抱在怀里,他想要感触的却是碰不着看不见的那副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