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秦峥长得英俊,医生显然还记得他,还冲一旁的虞摘星笑道:“这小伙子是个能人,正骨、缝针打石膏别说哭了,硬是喊都没喊一句,能忍得很。”
虞摘星闻言却有些心疼,他或许知道自己哭也没有用,因为……没有可以撒娇倾诉的对象。
医生说着又给秦峥检查起来,频频点头道:“果然是年轻人,这恢复得就是比别人快得多啊。”
秦峥追问道:“医生,我今天能拆石膏这些吗?”
他也确实不想再绑着石膏了,实在难受又不方便,就连洗澡也不能直接站在花洒下面冲。
医生点头:“可以。”
虞摘星闻言只好走出诊室,来到诊室外面的长椅上休息。
她身后便是一个超级大的窗户,窗户正对着医院的小花园,里面有病人正在做复建。
枝头的绿叶逐渐枯萎,秋意渐浓。就连晨光都不像盛夏般那般灼热,十分舒适。
今天真是一个适合出游的好日子啊。
虞摘星舒服地不由打起了盹儿。
诊室内主治医生给他开了些药后,还在嘱咐他注意事项,“这拆了石膏不要觉得就好了,伤筋动骨一百天,还是要多多注意休息,少吃辛辣。有问题再来就医。”
秦峥点着头,主治医生见他频频回头看诊室大门,笑着挥手:“去吧。”
秦峥说了声感谢,推门走出,步子缓慢似乎有些难以适应没有石膏后的腿部重量。
秦峥走出去时,虞摘星正靠在休息椅上浅眠着,白皙的肌肤白里透着淡淡的红,他看了许久。晨光缓慢得转移着,逐渐朝她面上移过去。
秦峥抿着薄唇,朝虞摘星的方向走过去,秋阳在那一刻落在他宽阔的背脊上,遮住了直射她面庞的光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