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芙很郁闷,累了一天,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会,还休息的这么糟心。
同累了一天,更糟心的是刘正德。
“大伯,你可莫要听信那些胡言乱语。正德相信嫂嫂她……”
“你呀!年纪小,太过单纯了。若你寡嫂与你堂伯父当真没有什么,依那人的脾性,怎会无故上门送兔肉给你寡嫂?这事在村子都传遍了,你堂伯父他……他自己都承认了。”
里正觉得自从窦芙嫁到他们刘家村来后,就没一件好事。想到上次李氏母女泼黑狗血的事,里正更糟心了。
“大伯,此事……”
“正德,你听大伯的准没错。再者,你寡嫂上次自己都承认了,自己是天煞孤星。你与她生活在一起,这往后若有个万一,我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阿爹,死去的阿娘,死去的……”
“大伯,您先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“你不必再为那灾妇辩解。”一脸我不听的神情。
刘正德:“……大伯,小侄先不说那道长所言是否属实。堂伯父送兔肉一事,小侄自会问个清楚明白再做打算,以免坏了寡嫂和堂伯父的名声,还望大伯宽限几日,再做商议。”
里正脸色不好看,但刘正德都这般说了,他自然不好再施压多言,交代了几句体面话便回去了。
刘正德的脸色亦不怎么好看。
窦芙正支着脑袋在饭桌上打盹,见刘正德终于进来了,这才摇了摇昏昏欲睡的脑袋,打着哈欠道:“说完了啊!说完了开饭。”
刘正德板着脸。“嫂嫂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正德敢问嫂嫂,当初说愿在刘家守寡一事,可还作数?”面色严谨。
“作数啊!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