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大伯比来……”
“大伯听闻,再有半月便是你院试。遂有些话前来想与你说道。”
刘正德下意识的暼了一眼窦芙。
“大伯但说无妨。”
“只几句话,你与我到外面去说。”里正道。
显然是不想让窦芙听见了。
正好,窦芙也没兴趣想听他说什么,遂直接转身朝里屋去了。
里正:“……”摇头,顿足,气噎。
刘正德面色尴尬。
“大伯,有什么话您说罢!”
里正咳嗽两声,确定窦芙没有偷听后,这才哀叹道:“正德啊!你可是我们村唯一的读书人,怎能在家中做这等粗活。若是你阿娘阿哥还在世,岂能放任你这个寡嫂如此欺负……”
“大伯,嫂嫂她没有欺负我。方才……”
“你不用再为那个懒妇辩解了,方才我在门外都瞧见了。”里正板着脸道。
刘正德:“……”为啥他不知道里正大伯还有这爱好?
里正见他不语,以为他是无话可说,再次将话题扯回去,语重心长的继续道:“正德啊!你如今是这家中唯一的顶梁柱,你可不能让一个寡嫂欺负到你头上。你若有什么不满,尽管来告知大伯,大伯定会好好为你做主。若那恶妇敢对你……”
窦芙看着桌上结成油霜的菜汤,支着手无语的撑着下巴往门口瞧。
说好的就几句话呢?
说她坏话也不用这般没完没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