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迎对此并不陌生,接过背包问:“烫着了?”

“对啊,”周寓骑夸张皱起脸,“好痛。”

谈迎蹙眉道:“擦药了吗?”

周寓骑的眼珠子更像另一种葡萄,诱人而饱满的巨峰,带着露水般清灵动人。

“没有啊。”

谈迎折身要回家里,“我给你拿一个。”

周寓骑的声音把她叫回来,“包里带了,你帮我涂。”

谈迎看了他一眼,按他指示找到药膏,拧开盖子,熟悉的味道令她的眼神定了定。

周寓骑奇道:“熏到了?”

谈迎随意吱了声,指腹抹出一点,“手伸过来。”

周寓骑半屈手指,把手递到她眼皮底下。

谈迎说:“忍着点啊,可能会有一点点疼。”

周寓骑倔强道:“你温柔一点。”

谈迎抬头特意瞪了他一眼,像特别讨厌这个词似的。

周寓骑努了努嘴,特别委屈一般:“我怕疼。”

“又怕疼,又怕黑,还没力气,”谈迎悉数他曾主动暴露的“弱点”,难掩揶揄道,“你还真是个小屁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