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华容应下了,又有玉珠和乔老夫人在旁边作证,那他就可以给乔俭荣打电话,让乔俭荣过来了。
华容说的没错,这不是钱财问题,而是市场经济问题,得乔俭荣和华泽君这等身份的人去谈,他委实作不了主。
乔慎见华容破解了他话中的主要意思,没恼,也没气,笑着说:“不愧是华少爷。”
华容哼一声。
玉珠侧脸望了华容一眼,想打个圆场,话还没出口,宗冼廷进来了,没两秒钟,沐青溪也进来了。
这二人来的莫名,玉珠、乔慎一愣,但好歹是知道这个酒磨姓宗,又知道宗冼廷在宗家以及在整个成州所身居的地位,政坛没他的份,可在商业上,宗冼廷三个字,几乎能与李志坤比肩。
玉珠连忙站起身,笑着跟宗冼廷和沐青溪打招呼。
乔慎也站起来,跟这两个东家打着招呼。
乔老夫人年长些,要起来,被宗冼廷轻轻制止,他看一眼乔慎,又看一眼玉珠,很有东家的风范,却又不失温和地说:“都坐着吧,我就是过来陪酒的。”
他说完,拉了一把离华容最近的椅子坐。
华容的右手边坐着玉珠,玉珠的另一边坐着乔老夫人,宗冼廷看了一眼位置,选了华容左手边的位置坐。
坐稳,淡淡掀眼,看着沐青溪。
这里是北街,沐青溪是真正的东家,她下来也是为了拉拢这一桌客人,好为以后的长久“合作”做准备,可没想到,这一桌客人,竟是这几人。
宗冼廷与沐青溪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,而是近一年。
她的做事风格,他了如指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