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是用个陶钵冰起来拿来的,今晨刚刚腌好,是香辣鸡腿口味。
腌好的鸡肉要再蘸上面包糠入宽油炸一道,谢沣刚刚出来闻见的香味就是来源于此。
鸡排复炸一次后,剩下的工作就简单多了,将鸡排与生菜、沙拉用热好的汉堡皮一夹,汉堡包就得了。
谢沣洗漱后出来,寻月棠用油纸包着汉堡给他,“可能大早上吃这个不太健康,但是,好吃,好吃就够了。”
当然,谢沣这样的行伍之人,是既不在乎好吃、也不在乎健康的,无论什么饭食,能吃饱就足够了。
他道句“辛苦”,从寻月棠手里接过汉堡。
寻月棠:“我不辛苦,昨日三哥才辛苦,给你补补。”
谢沣:“”
他打了个哈哈,过后开始吃汉堡,寻月棠就捧着杯热牛乳看他:天老爷,怎么会有人能将这辣堡吃得这样儒雅呢
谢沣咬下一口汉堡,牙关先碰到的是外头的两片面包,此刻是微微带点热度,松软喷香,是炙烤小麦所得的食物香味,内里塞了酱,绵密粘稠,味道是酸中带甜,回味是一点乳香,将内里所夹的青翠生菜的味道感染地更加适口。
重头戏大概是最最正中心的那块肉。
尝着是鸡肉,方才在烹炸是就香气逼人,此刻入口,口感比味道还更饱满地多。不知是裹了什么东西炸的,外皮酥酥脆脆,有带着咸味香味,内里是与外头口感迥然的嫩,肉汁迸发,是食材本身的鲜美,这鲜美中间又微微一点辣,不会喧宾夺主,却令口味加倍。
他吃下一个还觉不够,寻月棠递给他热牛乳饮着,又包了一个递上,话音娓娓、体贴入微:“三哥耗费良多,该多吃些。”
谢沣瞧她眼中尽是真挚,并无丝毫打趣之意,这样的体贴反更让他苦笑不得,闷着头接过,吃得一声不吭。
朝食过后,谢沣送寻月棠回店里,又打马回营,林勰已在他帐中,正翘着脚喝大茶。
谢沣丢给他一个油纸包,“月棠早间做的,给你。”
林勰其实已经吃了朝食,但闻见香味后,一个没忍住,拆开油纸包又狼吞虎咽吃了个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