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”谢沣出声。
火上浇油。
——
谢沣从前便知道一个“怕什么、来什么”,但彼时他少年意气,坚信“人定胜天”。
现在上了年纪、身边也有了人,不由渐渐认命,甚至想要奉这句为圭臬。
——他昨日明明不想发泄两次,却不由己地发泄了不止两次。
已经记不清是谁发出邀请,又是谁欣然赴约,总归是无限放纵,几似发狂。
今日晨起,外头已大亮,他觉得脑子里旁的都不记得,只剩下寻月棠咯咯的笑,和身上大片的白。
“三哥醒了?”
寻月棠昨日将人拉近欲壑、将生将死,自己却只动了动手,今日除手酸外毫无丁点不适,早早便起来张罗朝食。
谢沣披衣起身,“嗯。”
若说是被掏空,那不至于,身体底子在这里摆着,但到底,太过荒唐,有些难堪。
他讨巧地找了个很合适的话题,“盘儿在做什么?竟这样香”
“姑且,取名叫汉堡吧,”寻月棠正聚精会神地炸鸡肉,催促谢沣道:“三哥,快些去洗漱,回来就能吃了。”
昨日里听三哥说要过夜,她便想到了要带些吃的来,最好是能现场制作的,思来想去想到了汉堡。
在谢府半月,她已经将府中大厨房给玩明白了,烤炉也彻底被用了起来,昨日刚好烤好了圆面包,对半一切就是汉堡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