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婶子与柳明宗一道陪她坐着聊了会儿天,见时辰不早,也被寻月棠催着回了家。
戌时刚过,门口有动静,寻月棠兴冲冲跑出去,原是以为谢沣到了。田玉儿上门之事,她早也消了气,几日未见谢沣本就想得很,白日里又留个吻就走,就像谁家小奶猫的爪子挠在了心头,刺挠得她坐立难安。
开门之后,却只有个哈嗤哈嗤的狼牙,咧着稍有些吓人的嘴,露出让人心安的笑。
“是我们狼牙来了,”寻月棠抱住他脖子蹭了蹭,“带你去吃好吃的,在营里上几天工,都瘦了。”
待到狼牙一盆子肉吃完,自己扒开房门找到老地方趴好了,再来的那个才成了谢沣。
今日他着急走,酒喝得急,看着没饮多少,酒味却不小。
寻月棠凑近他嗅嗅,“好重的酒味啊。”
谢沣往后撤了半步,“可是嫌弃这味道?”
“哪能啊?”寻月棠又追半步,与他贴到了一起,“就是我也想喝酒了,今日过节呢。”
“我去酒窖给你取,你要喝哪种?”谢沣转身要走。
“无需这么麻烦。”寻月棠一把拉住他。
“嗯?”
寻月棠踮脚,吻了上去,往更加温暖的地方探了探,一番汲取与吮吸,“唔,是燕潮酩,我也喜欢这酒。”
“既是喜欢,怎么还浅尝辄止?”谢沣揽住她靠近墙,将方才断了的那个吻又续上、又加深、又延长。
一直到寻月棠换气不成推开他,“我要醉了!”
“小笨蛋,怎么还没有学会换气?”谢沣看着她笑,眼里有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