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哪个大夫诊断的?”
“没有,是我曾经听一个大夫和其他人说话,在旁边听了后回寨自己琢磨出来的。”郑悍理直气壮,甚至隐隐有点炫耀自豪的意思。
叶梓青沉默。
“你是不是,每隔一个月左右经常下面出血?”
“我艹,你怎么知道?!你也血不够?!”郑悍咬肉的嘴张到半空中停下,瞪大眼睛向叶梓青看来。
嘶。
叶梓青头疼。
郑悍第一次见面时那句“好久没见过女的了”,到底是多久没见啊,连月事这种常识都不知道。
叶梓青问:“那你有和你的属下说过吗?”
即使郑悍呆在寨上久了,山贼们老是外出闯荡,也总该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吧。
郑悍轻蔑:“小小伤就到处嚷嚷,算什么好汉。告诉了他们,他们又该整天哭爹喊娘地哭丧了,看着烦。”
“……”
接下来,叶梓青化身小学幼教老师,耐心地给仿若小学生般啥也不懂的郑悍上了一堂生理课。
偏偏这个小学生还很不听话,老是疑神疑鬼:
“真的?你别是在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