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盛嘉仪最近确实住院了,他就算怀疑查也查不出猫腻。
盛嘉仪和她男朋友私奔被抓了回来关在家里,从二楼跳下来摔伤了腿,昨天向她倾诉了下,她说除了她没人理解她,觉得她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和一个穷小子私奔是在自降身份作死,迟早会后悔。
虞洛本来也打算抽空过来看她一趟,正好也能借这个机会用正当理由进入医院。
虞清荣应下来,过了没一会就告诉她办妥了。
她拿着果篮去到前台,前台问她要证明,她摘掉墨镜,直言:“我姓虞。”
前台立马反应过来,恭恭敬敬笑着放她进去。
毕竟是院长亲自打电话放行的人,身份不用说就知道多尊贵。
看着她高挑的背影,两个护士正悄声议论着她。
她悄无声息折返回来,声音清冷:“麻烦给我一份医院的地图行么?”
其中一个护士偷偷吐了一口气,立马拿了一份小册子给她递过来。
虞洛扬起红唇:“谢谢。”
到住院部那层,她借着找盛嘉仪的名义把这层的布局摸了一下。
哪儿能藏人,哪儿又是监控盲区,看护段星澈的保镖的站位是怎么分布的。
摸了个大概后,她便果断去看盛嘉仪,也不敢多在楼里流窜,怕引起怀疑。
虞洛在赌,赌段星澈会上天台透气,他高中时就有事没事喜欢待在天台,晗月经常和他在天台偷偷约会。
明明就是喜欢,还义正严词地说要让他“改邪归正”,每天下午上晚自习前别人都吃完饭都是去操场逛圈或者运动,只有她们俩人在天台吹着晚风探讨功课。
她突然十分庆幸,庆幸晗月让她做了这份感情的见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