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仔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,“他润我家穷啊(嘲笑)~”
细佬自觉屁股一紧,曳西疆给辉仔递纸巾,“穷并不可笑,一个男人好吃懒做才可笑,你老窦好厉害的,一人撑住个店,养全家,阿屿念书不一定赛过你啲。”
这很曳西疆。
他用功读书,留洋顶级学府,咬牙打工,自筹学费,所有苦难皆是磨砺,纵使他未出身于南洲曳家,也会是个人生有成的男人,曳氏于他只是多个头衔,优秀的,是他本身。
“大佬好狠嘅~”
曳东屿讲他“自愿”在阿廖记帮工,端盘整月才算完。
透过汤锅的撩撩烟火,苏蕤睇住曳西疆,他正好也在睇她,眼神纠缠,可惜两人之间多出个曳东屿,好气人。
老板阿廖向曳西疆敬酒,讲感谢他当年一句话,如今辉仔也算出人头地,念完专科,在马来西亚搞工程,每月汇美元养老窦。
曳西疆讲:“那很好。”
用餐高峰到,老板阿廖忙着招呼生意,曳西疆让他不用管他们。
曳东屿吃着火热汤锅,要了一件冻啤,给大佬与苏蕤倒上满杯,曳东屿讲:“呐,饮咗这杯酒,恩怨一笔勾销。”
饮得开心,曳东屿胆大搭上老哥的肩,同苏蕤说:“我家大佬呢,读书、运动样样不落下风,让我无话可讲,除了音乐,我现在玩得都是大佬玩剩下的,大佬年轻时,好野的。”
曳西疆饮一口养生鲨鱼骨汤,苏蕤催快讲来听听,曳东屿令苏蕤替他盛碗汤才可以,他现在玩玩哈雷算什么,摆摆样子罢了,“大佬留学不列颠的时候,玩越野骑行,从诺曼底一路向东,过了萨尔兰州,抵达巴登-符腾堡州,横穿法德,好顶!”
曳西疆身着贴身骑行服的酷gay时光,苏蕤错过,“点解现在不玩了?”
“出过事故,不安全。”曳西疆递给苏蕤一碗汤,里面有螺片。
曳东屿回忆起是场车祸,他那时还小,“记得老妈接到越洋电话差点晕倒,老窦立刻让曼禾欧洲部的同事第一时间去帮手,万幸大佬仅仅小腿骨折,听老妈抱怨大佬当时分心……”
“阿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