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讲他计划抽空去一趟越洲,苏蕤老家,同苏家人聊一聊。
曳西疆起身,苏蕤拽住他,问他去哪里?难道怕她今夜痴缠,要回38层?
“……冲凉啊~”
怪谁?怪苏蕤咯。
凌晨,曳东屿结束电玩,准备睡觉,想起给手机充电,找不到充电线,想起白天放在教室抽屉忘带走,他去书房找,与大佬用的品牌不同,都不合适,想问问大佬有冇万能接口,冒着被骂的风险,去了曳西疆的房间,敲门半天。
寂静的夜里,无人应答。
他想知道啊,如果他现在下楼,大佬还会不会讲借吹风?
————
翌日,晨泳后的曳西疆回到38层,发现细佬还没起,敲房门叫醒他,曳东屿伸个懒腰讲不够睡。
曳西疆去往衣帽间,“电玩玩太晚,当然不够睡。”
曳东屿笑笑,“又冇条女玩,只能玩电玩咯。”
已换衫的曳家老大,西装革履,派头足,催促细佬搞快点,早出发。
苏蕤对曳东屿一直爱搭不理,也不是办法。
行车路上,曳西疆对细佬讲:“是个男人,就主动缓和,跟细妹计较这么多做什么。”
曳东屿说好呀,主动提起由他做东,摆一台酒,同细妹赔不是,令她开心,“就定在徐生巷,老地方,记不记得?”
曳西疆将他送到地点,停车,“阿廖记,怎会不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