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晨跑,竟然真的不是在开玩笑。
第二天五点五十,顾然先收到他的电话,说他正在路上,马上就到。
那个时候顾然困的要死,她昨晚一点多才睡的。比起她平时,已经算早的了,但依然很晚,早上根本起不来。
但一想到他马上过来,顾然咬咬牙,还是挣扎着起床,非常快速的洗漱,给头发扎好,换了身运动服,简单涂个防晒赶紧下楼。
她到楼下时,他已经到了。他正靠在车边,手里还拿着手机。
他说:“迟到了三分钟,今天多跑三分钟。”
顾然顿时有种回到高中,他还是体育部部长时的错觉。
起都起来了,顾然认命地爬上他的车,他带自己到一条沿着河水的水泥路,水泥路两边栽着柳树,清晨的风微微拂过,吹的人很是凉爽。
他看一下时间,“现在六点二十,跑到六点四十三,我陪你一块儿。”
顾然点头,她高中时候体质还可以,除了常规性低血糖以外。后来去了国外,她不太愿意出门,人也总是懒散着,体质才慢慢下降的。
今天先跑个二十多分钟,顾然觉得没什么难的。
直到……五分钟后。
顾然拼命的喘着气,双腿如同灌了铅,每一步迈的都格外费劲儿。
她问:“跑了多久啊?”
他一直在她旁边慢跑跟着,闻言帮她看了一眼时间:“六点二十五,才跑了五分钟。”
顾然觉得好绝望啊,她发愁:“才五分钟啊?我怎么觉得像是跑了一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