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完毕,他看见那个女孩,松了一口气的样子。然后不再理他,在长椅的另一边坐到天黑,才起身准备回家。
可能就是出于那样卑劣的目的,他一路跟在对方不远不近的位置,直到把她送到了单元楼下。
往后的一段日子,他都在想方设法地得到这个女孩。那时他不觉得这是因为喜欢,只见了一面,有什么可喜欢的。
只是出于他顽劣的本性,和做坏事的动机,他就只是想更堕落一些。
对方的作息很稳定,大部分时候,除了去学校和放学回家,基本上没有其他安排,和其他同龄人差不多,但是也有不同的地方。
她没有父母来接。
又过了不到一周的时间,她的行程终于有了改变,变成了早起去学校,放学去医院。
她的妈妈生病了。
一次纯粹是无聊来了兴致,他跟着她走进医院,看到她在分诊台边无助地哭泣,又在哭泣过后,去洗手间洗脸,再走进病房。
他在门口,无聊地想要抽烟的时候,听到了她的笑声,似乎是在逗她妈妈开心。
他无聊透顶,又实在好奇,便装成隔壁病床的亲人,走了进去,想看看她们究竟在聊什么,能那么开心。
结果那些被沈余舟努力扯着笑脸,逗人开心讲出的笑话,听得他心里都很悲怆。
每天晚上,从医院出来,她又要一路哭着回家。
他就在不远的地方听着,正奇怪,她怎么能哭那么久的时候,前面的人已经停住了脚。
“你是跟踪狂吗?你是不是想杀我?”
林江屿脚步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