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懒得仔细观察,也知道面前的场景,似乎可以叫做“孤立”。
但那个女孩子,好像并没有因为被孤立这种事而难过。她自然地整理着鞋子,直到旁边长凳上的一个人走到她面前。
“刚才老师夸你最后一个舞蹈动作做得标准,我们都不会,你表演一个给我们看看。”
林江屿本来已经打算转身走人,听到这里,又有些好奇。
他想知道,这个被孤立的女孩子,到底要怎么应对这个局面。
“你真想学,就语气尊重一些,我不是小气的人,你态度好的话,我会教你。”
林江屿没意识到,自己提了提嘴角。
语气并不强硬,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柔和,但说出来的话,却是十分硬气的。
没容两个人多说,老师便走了过来,见她们之间气氛不对,便询问起来。然后,林江屿听见沈余舟一字一句地将刚才的事情复述。
又看见那个找事的人不得不在老师面前,维持形象一般,态度温和地向女孩子请教。
他的母亲在舞蹈上成就很高,所以他并不会因为谁跳了几个舞步,就觉得惊为天人。所以,在女孩子示范的时候,他就转身走人了。
堵到他想堵的人,完成了他的目标,临结束时,莫名想起母亲的那张照片,他走了神。
棍子打在他的眉骨上,登时流下血来,动手的人吓得要哭,他把人解决,就准备找个公园的长椅睡觉。
彼时,正是下午,公园里的人很多,找到一张空着的长椅是有些困难的。
他和那个女孩子,同时注意到了一把椅子。
那个时候,因为对父亲母亲,连带着家中的许多亲人,都有很深的厌恶,所以他并未真心交什么朋友,对女人也没有兴趣。
他只是多看了一眼背影,那个女孩穿着芭蕾舞裙,腿上还穿着白丝袜,便懒得再多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