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楫嗤笑,“论卑鄙谁敢和你比啊?你不妨说说当初你身边明明有人时,为什么要拿着那封信到机场以胜者的姿态找我?”
周竟凛脸色一沉,从前往事一下子涌进他的脑海里,耳朵嗡嗡直响,仿佛那时候缠绕在他耳边的那些窃窃私语又再次响起。
-年纪第一又是梁楫,上次周竟凛超了他,现在又夺回来了,梁楫真的好牛啊。
-梁楫也太帅了吧,这次球赛能赢隔壁校真的全靠他。
-你们说说这次竞赛谁能拿奖回来?那还用说吗,当然是梁楫啊,有他在,他永远都是第一,虽然周竟凛也很厉害,但我觉得他比不过梁楫。
-梁楫出国了,周竟凛可以直接稳坐第一了。
诸如此类他周竟凛永远不如梁楫的话在那几年隔断时间就能听见,他不明白,都是靠着自己努力得来的成绩,为什么在别人那里非要一较高下。
那不是他第一次看见许由往程隐月抽屉里塞信,他开始以为是许由在追她,但许由没过多久就交女朋友了,而这信还是照送。那天他带着好奇心把信封拆开,入目的竟是他很熟悉的字。
他确实卑劣,他拿着信直接去了机场,明里暗里有着耀武扬威的姿态。
那这一次是他大获全胜。
周竟凛残忍一笑,他用扭头看着程隐月,口不择言,“当年的滋味很不好受吧,她连个眼神都不给你,你也就配捡我用”
“闭嘴!”
梁楫怒吼的同时用狠劲掐住了周竟凛的脖子,他的眼底满是暴戾,愤怒使他理智全无。
缺氧的窒息感席卷周竟凛的脑袋,他用膝盖顶着梁楫,毫无作用,他越挣扎梁楫就越用劲。
“梁楫,快松手!”
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许由没有一下之反应过来,而程隐月第一时间就上前抱住了梁楫的腰,再不阻止,后果不堪设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