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厅里只剩程隐月和梁楫, 还有新人,他们喝着红酒,互相爆料高中时的糗事。
忽地, 许由妻子-关霓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红酒杯,许由正想起身帮忙收拾,他就感到眼前似有一阵风吹过。
接着, 关霓大惊失色地发出惊呼声。
周竟凛踹了一脚梁楫的后背, 而后死死攥紧梁楫的衣领,想把他从椅上上拖起来。梁楫眉头紧皱发出闷哼声,他迅速反应过来, 伸手抓住周竟凛的手, 反手将他给压在了桌上, 他的动作凶且疾,桌上的餐碟碗杯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一地。
梁楫偏头看向旁边惊魂未定的程隐月,咬牙道:“你先出去。”
程隐月被吓得眼圈泛红,她咬紧唇瓣, 摇了摇头。
许由忙过去想扯开着他们,奈何梁楫的手如磁铁般吸在了周竟凛身上,一动不动,他是一点办法都没,只能先安抚受到惊吓流泪的妻子。
周竟凛青筋暴起, 眼神凶狠地盯着梁楫,“你居然敢翘我墙角?”
程隐月瞳孔放大,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见的话, 她怒道:“我和你早就离婚了!”
他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。
梁楫此刻理智尚在, “许由, 把程隐月带出去。”
许由无奈地看向程隐月, 程隐月死命摇头,她知道她出去了梁楫必定会和周竟凛打起来。
“离婚?”周竟凛闻言阴冷地笑了几声,“我和你离婚是什么时候?你去云城又是什么时候?”
他已经查到了程隐月自那天签离婚协议书后就去了梁楫那里,在米兰时他们也是在一起,也就是说她回来打离婚证时这俩人已经搞在了一起。
“听清楚了。”梁楫目光狠戾,揪紧他的衣领,在他耳边一字一顿,“五月三号她才同意和我在一起,就算你给她留了那么一手,她也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!”
周竟凛片刻失语,但他现在理智所剩无几,他厉声道:“你卑不卑鄙啊梁楫,你就说说你惦记程隐月多少年了,要脸吗?”
“老周!你别这样说。”许由真的要急死了,说出这种话来伤人,倒还不如两个人狠狠打一架解气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