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片城市群的边缘,就是海域了。
难道,它要飞向大海吗?
又要像在里海一样,把车厢里的人都淹没在海水里?
列车偶尔趁着乘客不防备,猝不及防地将一两个人从车门甩出去。
摸不着规律,似乎只要车门开着,它时不时就要让几个人离开。
前面就是那片海了,列车果然开始下降。
虞蕉酿觉得不妙,赶紧起身告诉车厢里的人,如果等下列车进入深海,要第一时间向还没被海水淹没的车厢去。
“车门和车窗都开着,这下必死无疑了。”有人说。
虞蕉酿说不出安慰的话,她还没想明白,究竟该怎么让车门关闭。
“虞蕉酿。”身后,岳澄天忽然拉了拉她。
“或许,我知道怎么让车门关上。”
虞蕉酿赶紧听他讲。
岳澄天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糖,问她:“最后一个了,你要不要吃?”
“不要。”虞蕉酿觉得这小孩心态真好,这时候还能想着吃糖,要向他学习。
“好吧。”岳澄天把糖纸剥开,那是一颗晶莹的水果糖。
他放进嘴里,待甜味在嘴里化开,才说:“我跳下去,车门就会关了。”
“……你瞎说什么?!”虞蕉酿皱眉。
“不信,我试给你看。”岳澄天竟然还笑了一下,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