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蕉酿立刻回头,看看看看,不仅知道她是基地的人,还知道她的学校。
她终于忍不住问出口:“你确实认识我吧。”
她都这样说了,纪濯昆自知自己已经暴露许多,不能再隐瞒。
只好点点头,看向虞蕉酿的目光里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浓烈复杂。
欣赏、喜欢、难过、庆幸……
“我曾说过,我是咸宁军团上校。”纪濯昆提醒她。
“啊,”虞蕉酿想起来了,“就在我们基地隔壁啊。”
那不奇怪了。
虞蕉酿认识他们军团的几个人,大家是一起抗过灾喝过酒的朋友。
原来她和纪濯昆的缘分早在这趟列车前就开始了啊。
虞蕉酿更加遗憾,早知道相隔不远的地方有这样一个人物,她一定会抛下所有矜持去认识他。
纪濯昆逼着自己撕开落在虞蕉酿脸上的目光,她的情绪他完全感受得到,他有同样的遗憾。
早知道会在这样的场合与她相识,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不会犹豫不前。
只是这世界就是这样,所有的“早知道”都与“没做到”相伴相生。
纪濯昆不能改变过去,无权为自己辩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