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郁孟平的话,周攒怔怔地,就连眼皮也有些酸涩。而她不再畏冷之后,暖气吹得她整个人头晕眼花,像是蒙着棉花。
郁孟平问她还要不要吃蛋糕。
周攒已经饱了,她摇摇头,郁孟平把她手里的蛋糕杯拿走。
之后回身,将她唇角边的奶油用指腹擦干净。
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,认真地说:“不过,只有这一次,要是再有一次说分开,就别想着我来找你。”
“听到没有?”擦完之后,他看着周攒的眼睛。
他的目光很像是信徒给佛祖供上果品之后,用虔诚却利诱的口吻,让佛祖保佑他心想事成。
但那时候的周攒根本就没看出来。
任谁看了他们这段关系都会觉得是周攒离不开郁孟平。
就连当时的周攒也觉得。
周攒已经不记得她那时候已经是什么心情了,她只记得自己点点头,又连忙闭上眼睛,不敢再看。
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。
过程远比结果重要。
她和郁孟平有过一段,比他们有完美结局重要。
像是新世纪的自我催眠,也像止疼片。
他们圣诞节没有出去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