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这种感觉呢。
周攒的身子一直都是温凉的,夏天热的时候抱着也舒服,可到了冬天苦的就是她。
她的身子是冷的,即使洗了热水澡,又躺进被子里,可还是很快就冷,而郁孟平因为发烧身体烫热。
周攒靠着他取暖,生病的人却越发热了,没有一点科学道理。
原本她想着郁孟平睡着就算了,可他偏偏没有,郁孟平下意识地捞了一把怀里的人,肌肤白腻光滑,像是温香软玉,她不着衣物。
到了冬天,怕冷的周攒睡觉时候总要穿长衣长裤,郁孟平总笑话她像个小老太婆。她如今这样做,心思自然明了。
他们还是玩闹了一会儿,怀里的周攒像是暴晒下的巧克力,几乎将要融化,但她今天实在是冷得很。
一遍遍说自己有点冷,让郁孟平抱抱她。
郁孟平混沌的思绪微微清明些。睁开眼,单臂压在周攒右侧,戾气似乎快要压不住,低头看周攒,没有任何玩闹的心情。
“出去。”
“怎么还在生气?”周攒依旧躺在他被窝里问。
“知道我生气,还来招我?”
他不像平时那样雅致温柔,肃着张脸,像是有什么忍不住了,就连月光照进来,他的眼尾都是心惊胆战的红色。
周攒不太敢看。
郁孟平往她身子下碰,碰到了之前周攒从未正面回应的地方。
“周攒,我可不是什么慈善家。”他幽幽又别有深意地说。
那次四分之三会所见到周攒的第一次,他就不是什么存了好心思的慈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