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灼弯着眉眼,眸子里闪闪发亮,告饶道:“好好好,你做什么我都吃。”

“就是,”耹瑶哼了一声,“你要是不吃,我就拔你氧气管!”

简灼一时无语凝噎,只能失笑摇头,将床头柜上放的水果拿下来,慢慢给她削皮。

汽车飞奔在马路上,短短一分钟,已经变换了三个车道。

副驾驶上的人被吓得紧紧捏住安全带,冷汗淋漓,随着车身的每一次摆动,都会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,然后坠落在衣领、大腿上。

方槐冷着一张脸,一路上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
直至车子嘎吱一声,急刹停在了墓园大门口,她才对着副驾驶淡漠道:“跪着去。”

罗明晨飞速打开安全带,奔下车后,在马路边上弯腰呕吐起来。

方槐将车子停好,手上拿着戒尺走了过来。

眼看着罗明晨缓过来后,一抬手,戒尺就重重砸落在罗明晨单薄的背上。

“去跪着,别磨蹭。”

细小的雨拍在脸上,连同先前的冷汗一起,啪嗒啪嗒落在水泥地上。

墓园此时异常寂静,不是清明,也不是周末,整座墓园一览无余,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。

方槐先是静静地、满目疼惜地看了几分钟墓碑上的人,而后才淡淡开口:“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?”

夏季,罗明晨下身只穿了一条薄薄的棉麻材质的裤子。